坠羽

心血来潮的兴趣使然(翻译:作者不定期发癫)

[信白]将军!有人说要嫁(见)你!(上)

将军信×高门子弟白   口误梗:在说话者含糊不清的情况下,“”有很大可能会被听成“

▪又名:两个大空耳的究极对线

▪主观有余且客观不足的古风设定剧情流,bug很多,别杠,杠就是你对

▪朝代架空,所以刻意弱化了很多时间信息,请勿上升真实历史

▪意识流严重

▪新人报道,口下留情


(一) 

  “报——”

  军帐里韩信正在和张良、刘邦一起商讨日常的军事事宜。就听见帐外一声穿透力极强的高喊声震耳欲聋。

  “啧,”刘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这营里的士兵怎么声音还是这么大。”

  韩信撇了他一眼,甚至没舍得给他个正眼:“这是军营,嫌吵就回你的王府去。”又低头向沙盘看去顺便回了那个士兵一句:“进来!”

  刘邦咂咂嘴,看向张良,要不是军师在这,谁稀罕跑你这来。又转头见帐帘被掀开,进来一个装备精良的小兵。

  

  “报!将军,营外有个人,说要,嫁你。”小兵很巧妙地在后半句上停顿了两下,成功让刘邦刚喝进去的茶又喷了出来。韩信执旗的手在微微颤抖,倒是张良先反应了过来,问道:“你再说一遍。”

  小兵又重复了一遍。

  “嫁?”“嫁。”

  “……”

  

  诡异的安静。

  最后是刘邦张张闭闭嘴几次后终于吐出几个字:“我去。”

  韩信放下手中的小旗,转过身很认真地看向小兵:“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了吗?”

  “回将军,看清了。”

  “如何?”

  “那人……是个男子……”

  “赶走。”

  韩信没让小兵把话说完,就下了逐客令。

  “可……”

  “有什么就说,没什么就快滚。”

  “那人有这个。”小兵手中捧着一块什么玉牌递上来。

  刘邦好奇地伸脖子去看,看清什么东西后又是一句“我去”,回身迅速拉住韩信的袖子:“兄弟,你还是去看看吧。”

  韩信挑眉以示疑惑。

  刘邦咽了口口水,开口道:

  “御赐令牌,圣上赐婚。”

  


(二)

  韩信表示他现在很乱,一晚上这接受的信息量也太大了了吧。

  本朝虽然不歧视男风,但这么明目张胆的还是头一次见,而且他不喜欢男的啊。还是个赐婚,啧,头疼。

  

  一边肺诽着,韩信一边走到了正厅,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去,韩信这口气差点没哽在喉咙。

  这长的也太对他的胃口了吧!

  韩信突然觉得这桩婚约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那人正趴在桌子上浅寐,似是听见有人来了,睁开那双多情泛波的桃花眼,应是没睡醒,盯着韩信眼神却没有聚焦,就这么隔着满眼水雾眯着眼又打了个哈欠。

  “将军何时能来?”那人定是喝了酒,吐字不甚清晰,尾音却拐了个弯,勾的韩信一颤。

  

  这是把他当做小兵了,韩信想。于是顺水推舟问:“你找将军到底何事?”那人眨了眨眼,又勾起一抹笑:“大事。”

  

  是大事,可太大了,终身大事。

  

  见那人没有明说的打算,韩信只得轻咳了一声挑明身份。

  那人闻言稍诧地抬头将他好好打量了一番,眼底的雾气散了些,想来酒大概醒了大半,眼神在韩信腰上的身份令牌上停了片刻,终于站起身,行了个颇潇洒的礼:“将军。”

  “请起。”韩信虚扶着那人起身,看见眼前的脸,好白,好嫩,好想捏。

  

  就在韩信出神期间,那人说了什么,已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信封,封面上烫金的“聘书”两个字格外显眼。

  韩信接过聘书翻开,看到受聘人写着李氏子孙时,抬头问:“你?”

  那人闻言歪了歪头,以为韩信说的是“李”,反问道:“是,怎么,将军看不上?我李家好歹也算都城数一数二的名门了吧?”

  

  看得上,可太看的上了,光是看着都想上了。

  

  韩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到几案前提笔在聘人的那方写下自己的名字,又在“李氏子孙”上悬着笔问他:“名字。”

  “嗯?”那人不知又从哪变出个酒葫芦,仰头开始喝,擦了擦嘴表示刚刚自己没听到。

  “你的名字。”韩信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

  

  那人似乎更醉了,手蘸着酒水在桌子上龙飞凤舞地写 “李 白”

  “李白,”韩信暗自念了一遍,朗声说,“好名字。我叫韩信。”

  李白甩了甩手不太在意:“我知道我知道,韩大将军嘛,都城名人。”

  

  李白摇摇晃晃地飞身掠出正厅,抽出佩剑便舞得生花。月光撒在李白白色的劲装上,自是一番谪仙下凡的感觉。

  韩信看的痴迷,手中的毛笔笔尖上滴下一滴墨,晕在他心上。

  心跳得一塌糊涂。

  

  

(三)

  李白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能够从打开的窗户里斜射进来了,手撑着坐起来,揉了揉睡得有些翘的栗色短发,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不是都城的家里。

  虽说是在边塞,但床榻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被褥上有一股冷冽的檀香,李白其实比较认床,但昨晚睡得实在说得上不错。

  李白靠在床上,打了个哈欠盯着窗外的一棵树发起呆来。

  

  

(四)

  关于圣上给他姐姐赐婚这件事,李白谈不上反对也谈不上支持。他们都知道这个大将军远在边塞又手握重兵,圣上明摆着就是想让身为心腹的李家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盯着韩信。

  所以姐姐自己都不反对,只是淡淡地叹了一口气;但若说是支持,那他也就不会不远千里亲自来送聘书顺带观察观察这个韩大将军人品如何了。

  若实为良配,那就只能委屈阿姐了,若只是虚名在外,李白便带姐姐离开,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抗旨的事他李白也不是第一次干了。

  

  李白又想起昨晚见到的那个人,剑眉星目,英气非凡。脸看上去到还能看,是他喜欢的类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昨天他刚来军营说要见将军时,通传的那个小兵看上去面色有些复杂,不会是昨天喝了酒把人吓着了吧?

  

  李白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因着昨夜宿醉,现下又泛上来一阵睡意,正思索着要不要再睡一会,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五)

  韩信刚进来就看见床上的人已经醒了,正半眯着眼打量自己。韩信走过去,递给床上的人一个碗:“醒酒汤。”

  李白也没矫情,伸手拿过来就一饮而尽,硬是把醒酒汤喝出了酒的豪气。

  看着韩信又收回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李白问道:“将军怎么在此处?”

  韩信把身子压下来,一边用手摸了摸李白的额头一边回答:“这是我的卧房。”

  李白一愣,旋即又在韩信近身的那一刻闻到了对方身上和被褥间一样的檀香味。

  李白这才意识到,他根本不记得昨晚见过韩信之后发生什么了。

  皱起眉李白显得有些发愁,谁知道边塞美酒“梨花白”名字听上去小清新,后劲这么大啊。

  等等,那就是说昨天韩信把他带回了韩信的卧房,睡了韩信的床?那韩信去哪儿睡的,客房?啧,还挺贴心。

  

  其实并没有,韩信念在早晚成夫夫,于是挤一挤一起睡的。

  

  “可还难受?”韩信见李白蹙着眉以为他还头疼。“无妨,多谢将军关心。李某谢过将军昨日收留之恩,不过烦请将军将聘书还我,我要回都城复命了。”现在看来这人还行,先委屈阿姐吧,大不了之后出事了再跑。

  说着李白作势便要下床。

  “等等,”韩信摁住他,“我和你一起回去。”

  李白抬眼去看他,面露不解:“将军?”

  韩信轻咳一声,正色道:“婚期将近,索性趁现今边塞安生,回都城将事办了。况且你一人回去,我不放心。”

  

  李白承认他前一句听懂了,但后一句听不懂了。

  不放心?韩信不放心谁?

  李白素有“剑仙”美名在身,这不放心谁都不可能不放心他啊。但好歹是句关心的话,李白也没和他纠结,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房门外张良捧着军政要务,沉默了一会,果断转身离开了,估计有很长一段时间,韩大将军都不会有闲心管这些了。

  

  

(六)

  韩信说要去清点物品,留下李白一人被叮嘱不要乱跑。李白只好坐在院子里,盯着石桌上的茶杯发呆。

  

  “哟,李小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李白抬头:“王爷。”

  刘邦今日闲得很,军师那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了很多军务,闭门不出。见不到军师,只好来韩信这找乐子,只是一进门,没想到坐着个李小公子。

  他们俩说不上熟不熟的,只是一个是圣上的拜把子兄弟,一个是圣上的宠臣,见过几面。

  刘邦也不客气,坐在石桌旁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还腾出嘴问李白怎么在这。

  李白看他把这当自己家一样,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当今圣上知道了怎么想。都说本朝唯一一个异姓王刘邦与圣上情同手足,又好游山玩水,远离朝纲,圣上才一直待他甚好。如今倒好,游到军营里来了。李白知道刘邦确实无心天下,但圣上怎么想,可就说不准了。

  那难不成是为了韩信?李白想起都城一直流传着王爷与将军的话本子,虽说都是编造成分居多,但现在想来着实不太爽。

  想到韩信,李白莫名对刘邦生出一丝敌意。

  

  “昨日刚到,不知王爷在此,未去拜见,恕李某无礼。”

  嘴上说着无礼,也没见现在起身行个礼。

  刘邦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个王爷当的太没威严了,但也没过多追究 。

  只是又抿了一口茶,昨夜到的?那还真……等等,昨夜?!昨夜不就到了一个人吗?!

  

  刘邦又喷了一口茶,瞪着眼睛还咳嗽着一脸惊慌地问李白:“昨夜那个要嫁韩信的就是你?!”

  李白显然被吓了一跳,看着和昨晚那个小兵一样面色复杂的刘邦更疑惑了,勉强从咳嗽声中模模糊糊听出问题,点了点头:“是我,王爷有何指教?”

  刘邦像是听见了张良跟别人跑了一样,只结巴的说了几个“你”字后,转身跑了。

  留下李白在原地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干了什么把他脑子整坏了,那圣上会不会降罪啊?啧,烦人。

  

  前脚刘邦刚走,后脚韩信就回来了。韩信只看见一阵紫色的风从眼前刮过,“风”还喊着:“张良!军师!”

  

  ……怎么办,好想说不认识他。

  

  

(七)

  韩信是来叫李白出发的,刚去和军师交代了一些事宜,现在可以启程了。

  李白轻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拂了拂衣摆:“请吧,韩将军。”

  “叫我韩信,”顿了顿,韩信又补充道,“反正早晚是一家人。”

  李白觉得这话听上去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里怪,算了,反正听韩信说怪话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索性不去想了,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出发的时候,刘邦和张良都来了,刘邦依旧是一脸复杂,张良则淡定多了,甚至能嘱咐韩信多照顾李白点。

  李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二个都觉得他需要照顾,想当年他初出茅庐,只带着一壶酒仗剑江湖的时候,那些所谓的江湖好友都没这么关心他。

  想到之前孤身闯江湖的日子,李白垂着眼,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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